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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GAD】《二十世纪初的盖勒特格林德沃与阿不思邓布利多序言》

         预警:AD单性转,《理智与情感》AU,单亲妈妈阿不思在夏天结束之后养大了一个儿子,在二十世纪里逐渐发展成为一个庞大的家族
         又一个《理智与情感》的番外
序言体

        多年前在我自霍格沃茨毕业选择方向时,父亲曾问我为何选择历史,而无论是1952年那个凭着一腔热血给所有权威学会投稿的十八岁小姑娘还是现在的老婆子,历史的魅力对我而言在于同一事件在不同人或不同群体上的展现以及对他们后续人生的影响,而这些人又会基于此而使新的历史向前滚动。与其说我研究的是历史,不如说我研究的是身处于洪流中的人们,而将某一特定人物或群体的经历单纯叙述出来的难度远远比我毕业时想像得困难,这也大概就是巫师和麻瓜都乐于沉浸于名人传记原因。人们热爱历史,但都又不爱纯粹的历史,更多热衷于在过往的痕迹中找到自己的影子,并根据自己的喜好立场进行分类评判,甚至歪曲篡改。
        所以十年前小红书公司邀请我写一部关于祖父母的书时我下意识是拒绝的,彼时父亲还健在,而他对此事的激烈态度让我们兄弟姐妹三个都相当惊讶,直到前年父亲去世前嘱咐我,要我写一些关于祖父母“真实”的记录——“哪怕把那些信全部公开,让他们看看谁才是更‘开放’的那一个。”于是历时两年,这本书得以面世,在此首先感谢德国魔法部提供的大量关于盖勒特格林德沃的书面材料以及曾在纽蒙伽德负责守卫的三十位狱卒。
        距第二次巫师战争结束已过去二十年,伏地魔也已经成为孩子们玩笑中的普通名词。但关于那场战争各方面的讨论在今天仍在继续,其中之一便是由丽塔斯基特女士在《阿不思邓布利多的生平与谎言》一书中所描述的邓布利多的家史,这也是首次有人把祖父母放在了除死敌以外的位置上,并登出了祖母写给祖父的信件及两人当年的合影,虽然她得到这些原始资料的手段完全违法也并不光彩,但不得不说她至少拿出了一点真实的东西,不算完全从消费者手中骗取加隆,以斯基特女士的一贯作风来看,这已经是相当令人惊喜的诚意之作了。
        也由此开始,关于邓布利多与格林德沃的关系的探讨声从未停止。而在关于两人的探讨的声浪中,呼声最高的几个问题分别是盖文邓布利多是否为盖勒特格林德沃的亲生子嗣,阿不思邓布利多在盖勒特格林德沃正式发动战争前和战争进行中是否与他继续保持着联系或亲密联系,盖勒特格林德沃在战争中迟迟不对英国发起进攻是否因为那是他的情人阿不思邓布利多的祖国,以及阿不思邓布利多在决斗胜利后的审判庭上为盖勒特格林德沃所做的免死辩护,是否是因为旧情难忘。
        综上所述,大多数人关心的核心其实在于,阿不思邓布利多在对抗格林德沃的过程中是否一直像她所表现得那样忠于自己的国家和朋友,而盖勒特格林德沃在他征服世界的道路上是否出自私心而放过英国,甚至选择在决斗中落败。
        这二十年间关于二人的讨论虽多,但成果却依旧逃不开斯基特女士最初的那一版书。我认为原因在于,在丽塔斯基特女士出版大作之后,很多巫师下意识将盖勒特格林德沃和阿不思邓布利多合为一体看,如果我们在1997年之前提起阿不思邓布利多,更多人的第一反应会是“霍格沃茨现任校长”,“威森加摩首席巫师”或者“学术权威”,而在战争结束之后,在这一代孩子成长起来的过程中人们再提到阿不思邓布利多,第一反应往往是“格林德沃的情人”。同理,从前仅次于伏地魔名号的黑巫师在此之后更多以痴情的浪子形象出现。这在我童年时是完全无法想像的,而父亲因此撕毁退订的报刊数量难以估计。
        从更加严谨的角度来看,人们如果想要得到自己所关心的问题的答案,首先要做的是分别了解两位主角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他们的经历与成长路径和遇到的人决定了他们各自的人生,这一点不光适用于本书的两位主角也适用于所有人类,包括巫师与麻瓜。
        本书着重于二十世纪初,准确说是1900年至1918年的阿不思邓布利多与盖勒特格林德沃的人生轨迹。史家由已经公开的格林德沃手稿和圣徒信件公认这一时期为格林德沃思想由混沌走向成熟的时期,也是圣徒规模开始急速增长的时期,许多著名人物如罗齐尔即为此时加入。在格林德沃篇中,大家可以看到当他十七岁时,他的思想与魔法造诣也并非人们一贯臆想得那般神乎其神,他犯过错误,被人蒙蔽坑害也同样蒙蔽坑害他人,他遇到过比他此时实力更为强大的巫师也被其所击败甚至命悬一线,而他也从中汲取了经验,让自己在这十八年中迅速地成长起来也带领着他的信徒一同壮大。当麻瓜们的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时,十七岁的少年已经彻底蜕变为冷静而狡猾的激进派领导者,而此时他的形象早已与1899年将情诗写进信中的少年人相去甚远。
        相对于盖勒特格林德沃,阿不思邓布利多在世纪初的活动并不活跃,她大部分的时间在变形术研究与拉扯儿子长大中度过。而1926年纽特斯卡曼德在纽约首次抓住盖勒特格林德沃时所使用的改良显形咒却正是她在此期间发明并开始在霍格沃茨课程之中推广的。而当所有人为麻瓜们的第一次世界大战举杯庆祝时,她发表在《巫师周刊》的《尚未结束》一文首次表明了自己的政治立场,其中也表现了对盖勒特格林德沃及其团体的防备——“要小心我们以为的朋友”。而这也是英国方面对于盖勒特格林德沃公开表现出的第一份敌意。阿不思邓布利多此时各方面不温不火的表现为日后对盖勒特格林德沃的对抗埋下了诸多种子,例如对于学生在黑魔法防御术上的培养,对于显形咒的研究和对于当年英德魔法部在盖勒特格林德沃问题处理上的不满。
        而在大多数人关心的情感方面,通过盖勒特格林德沃本人的手稿日记和信件,以及包括罗齐尔在内的几位高阶圣徒的记录中,1900年至1918年中忙于事业的黑巫师没有什么正式的关系,当然对于一个二三十岁的单身男性巫师而言期望他在私生活完全洁身自好,我和我手中的资料证据都无法证实或者相信这一点。这对于我这个血缘上的孙女而言显得有点奇怪,却并未有太多不适,虽然在情感上我天然偏向看着我长大为家庭付出极多的祖母,但对于作为祖父的盖勒特格林德沃我和世界上任何一个人一样对他感到陌生,也没办法要求自己对他产生更多的要求和期待。
        而祖母的情感生活同样单调,从对祖母当年信件的整理和对祖母故友学生和同事的拜访中,我了解到了1900年到1918年的祖母在个人问题上极其消极的态度。她拥有的追求者一如斯基特女士在书中所形容得那样,但她对此的态度却与这位女士所描述得截然不同。我有幸得到了几封祖母回复当年的一些狂热追求者的拒绝信,在书中我也将会一一展示这些原始资料(在抹去当事人名字的基础上)。父亲在此阶段充当了祖母拒绝外界的主要托词,但从祖母回复给朋友和舅爷爷阿不福斯邓布利多的一些信件中,可以看出这些拒绝更多源于她自身对于情感的不信任和对于自己的不信任。她近乎是在迫使自己转移在私生活上所有的注意力以投入到工作之中,也只有在这些事务中她才能找到、感受到自信。
        我们可以由此看到,战争从来不是在最后一刻由某次袭击开始爆发,它酝酿的时间之久,双方在台面之下各自所做的努力,都是令人吃惊甚至难以想象的。而当我们梳理完盖勒特格林德沃和阿不思邓布利多各自的生活与工作细节再回过头看他们在各种众大事件后的表现,我们才能从中惊讶地发现那些不谋而合和抢占先机,明明相隔千里却仿佛迎面厮杀。这种思维上的高度契合屡屡令我惊叹,也令我父亲的画像火冒三丈(他的画像就挂在我的书房)。因此这部书所花费和精力的时间也超出了我的想像,但当它完成时我也再次找到了还在霍格沃茨求学时的那种快乐,任何真正热爱那里的人都会明白这是一种怎样的情感。我也衷心地希望阅读它的人能够喜欢这本书,能够在阅读完之后了解到一个不同于人们印象中的阿不思邓布利多和盖勒特格林德沃。
        另,对于外界多年以来对邓布利多一家改姓的声音,无论这些声音源于善意或恶意,我,安娜•艾玛•邓布利多在此正式回应,出于对祖母的情感和祖母对于整个家庭的无私付出,也出于盖勒特格林德沃从未正式与我祖母阿不思邓布利多缔结婚姻,邓布利多一家所有成员永远为邓布利多。希望大家在这个问题上保持克制。
                                     安娜•艾玛•邓布利多于2018年7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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