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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哈迷疯子说今天是2011年哈七下上映的日子,当年好多人就是看这个零点场,这会儿才散。
那是高一暑假的时候了,我在攀枝花,做了每天的作业没事就在电信广场下面的楼梯上坐着,再往下走一截就是电影院,巨大的海报贴着奔跑的三人组,个个都挂着彩,画风相当黑暗。
那会儿心里还惦记着某个人渣败类,心里想着再开学就是文科班的人了,也不知道会分到哪个班,新班主任对我打算学艺术会不会胡搅蛮缠。发呆发够了久买了本《知音漫客》坐在继续翻,直到一个小姑娘不小心把泡泡吹到我鼻尖上,接着“嘭”地炸开,我还愣着,那孩子像是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丢下一句“阿姨对不起”便逃命似的跑了。
那年身上还随时带着刀,剪刀,小刀都行,到了陌生环境就控制不住自己,一手放在桌面或膝盖上,另一只手就垂着病态地摩挲着刀身,让自己冷静下来。但酒一上桌就放松多了,只是后来再没喝到那种口感的黑啤,大二冬天再去攀枝花的时候连门都不想出,冬天吃什么烧烤,又哪里去找冰啤酒。
父亲租的套二在顶楼,一看就知是加盖层,和下一层之间还隔着一层铁门,颇有一番神秘感。小房间的窗口遥遥对着攀钢厂,书桌每隔半小时就要擦一遍灰,关着窗也一样。大房间对着周围的民房,建筑之间能看到街市和人群,戚薇哀怨的歌声也从这之间远远飘来——“不能给我的,请完整给她”。
我呈大字躺在床上,像一潭死水。
如同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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